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kě )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yòu )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yào )你照顾我,我可(kě )以照顾你。景厘(lí )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qián )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他,却听景彦(yàn )庭再度开口重复(fù )了先前的那句话(huà ):我说了,你不该来。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bǎo )留着一股奇怪的(de )生疏和距离感。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yòu )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rán )剪得小心又仔细(xì )。
景厘安静地站(zhàn )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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