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去(qù )楼下买了些生(shēng )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lí )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jǐng )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偏在这时,景厘推门而入,开心地朝着屋子里的(de )两个人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袋子,啤酒买二送一,我很会买吧!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rán )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hòu )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jiǎn )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则(zé )直接把跟导师(shī )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kōng )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xiǎo )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xīn )就弄痛了他。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biān )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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