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yàn )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le )顿,怎么会念了语言(yán )?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jiù )落在她的头顶。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rán )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yě )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de )权威医生,您身体哪(nǎ )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méi )有。
而景厘独自帮景(jǐng )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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