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wèn )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zì )豪中带着(zhe )鄙夷地说(shuō ):干什么(me )哪?
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huà )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wǒ )觉得学生(shēng )有这样那(nà )样的错误(wù ),学校和(hé )教师的责(zé )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shì )情,如果(guǒ )我是家长(zhǎng )的话,我(wǒ )肯定先得(dé )把叫我来(lái )的那老师(shī )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le )。
有一段(duàn )时间我坐(zuò )在教室或(huò )者图书室(shì )或者走在(zài )路上,可(kě )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lǐng )导们都急(jí )于现在就(jiù )要看到我(wǒ )们百般痛(tòng )苦的样子(zǐ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xú )汇区了,估计得扣(kòu )一段时间(jiān ),你能不(bú )能想个什(shí )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shí )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chēng )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qián )一共经手(shǒu )了十部车(chē ),赚了一(yī )万多,生(shēng )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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