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zhǎn )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hòu ),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jiù )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sān )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fāng )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dì )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le )几次火车,发(fā )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tíng ),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jǐ )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shì )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要能挪动就(jiù )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wò )尔沃看他要不要。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chá )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wǒ )寒暄了一阵然(rán )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bú )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ào )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chī )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xiǎng )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yǐ )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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