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shēng )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zài )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de )。虽(suī )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老夏一再请(qǐng )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mǎn ),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táo )走。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zài )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běi )京。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jiān ),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shū )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wéi )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de )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gè )城市(shì )再广岛一次。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quán )国走(zǒu )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xià ),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yīn )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de )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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