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nà )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duì )他感情的怀疑,更是(shì )对他人品的怀疑。她(tā )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豪车驶近了,姜晚看到了一栋偏欧化的三层小楼,墙是白色的,尖顶是(shì )红色的,周边的绿化(huà )植被搞得很好,房子旁边还有很大的绿草坪以及露天的游泳池。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wǒ )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但(dàn )小少年难免淘气,很(hěn )没眼力地说:不会弹(dàn )钢琴,就不要弹。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wǎn )准备了惊喜,务必早(zǎo )点回来,他估计又要(yào )加班了。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cōng ),她已经三天没和他(tā )好生说话了。早上一(yī )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yè )里依旧热情如火,她(tā )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duì )她没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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