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tíng )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qù ),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gè )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shí )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xiào )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tí ),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dà )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tóu )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gè )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gè )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chū )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qǐng )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jù )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rán )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zhǎng )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shé )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shān )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shān )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yī )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běn )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le )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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