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年少时,我喜欢(huān )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jīn )钱赔偿。后来长大了(le ),自己驾车外出,才(cái )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fá )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nà )夜。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hé )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niàn )。学习未必要在学校(xiào )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rěn )我的车一样。
等我到(dào )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dōng )西真他妈重。
话刚说(shuō )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sāng )塔那巨牛×。
又一天(tiān )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xué )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yáng )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xiàn )。那人听见自己车的(de )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dòu ),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tīng )进去一个知识,并且(qiě )以后受用无穷,逢人(rén )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zī )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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