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zhí )到进门(mén )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说着景厘就(jiù )拿起自(zì )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tái )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gēn )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hái )是叫外(wài )卖?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yòu )一位专(zhuān )家。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fàn )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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