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shì )从高一变成(chéng )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当(dāng )时我对这样(yàng )的泡妞方式(shì )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dōu )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nián )龄呐,八十(shí )岁老人为何(hé )离婚》,同(tóng )样发表。
但(dàn )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zài )都已经满是(shì )灰尘。
路上(shàng )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yàng )的艺术,人(rén )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de )回答会超过(guò )一千字,那(nà )些连自己的(de )车的驱动方(fāng )式都不知道(dào )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chǎng )合,和各种(zhǒng )各样的人打(dǎ )交道,我总(zǒng )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biān )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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