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wān )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bào )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cì )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xiē )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shàng )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zhēn )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bú )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zǐ )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huǒ )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shì )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qián )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一凡说:好(hǎo )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wǒ )了天安门边上。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chéng )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lái )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jìn )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bèi )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tā )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néng )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yī )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dōu )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cì )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gè )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chāo )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shì ),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huá )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sù )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sù )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yǒu )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实(shí )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qián )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zhǐ )。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hěn )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hěn )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fān )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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