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wǒ )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jiā )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kùn )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gài )。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在(zài )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gè )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shòu )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zhì )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半个小时以后(hòu )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yuè )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qù )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tiān )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dào )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nǐ )把车给我。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我之所以开始(shǐ )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tài )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chē )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wǒ )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fú )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mà )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dào )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lái )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de )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zài )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men )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yí )。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xiàn )这里的猫都(dōu )不叫春吗?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bú )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yè ),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gōng )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xià )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shì )可以考虑叫(jiào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cái )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liú )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dào )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lián )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de )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shí )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chē )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kuì )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yīn )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shǎo )暴露于阳光(guāng )下。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xìng )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guó )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duō )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zhāng )文凭的,想(xiǎng )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dé )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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