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sī )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yòu )回北京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niàn )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签个字吧。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kōng )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zhè )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bú )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后来大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yǒu )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ōu )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shì )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如果在内地(dì ),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biān )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de )控(kòng )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wàng )记了问题是什么。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mǎn )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ér )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lái ),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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