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de )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rén )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zhě )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xiàng )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xiǎo )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rén )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shí )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zhè )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ér )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mǎn )是灰尘。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wǒ )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gè )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dǒu ),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dàn )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de )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yě )不超过一百二十。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yuè )野车。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de )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bú )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men ),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ér )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dōng )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gāo )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那家伙打断(duàn )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kě )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此人(rén )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yuán )来那个嘛。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chuán )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duì )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lāo )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chū )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jìng )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bú )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jiǎo )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rán )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yī )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wǎng )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shì )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píng )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néng )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hái )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zuò )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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