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qí )然怀中,她听见(jiàn )了他说的每个字(zì ),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zhè )些药都不是正规(guī )的药,正规的药(yào )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méi )什么效可是他居(jū )然会买,这样一(yī )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bà )爸住吧。我刚刚(gāng )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只是剪(jiǎn )着剪着,她脑海(hǎi )中又一次浮现出(chū )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yǒu )光了。
他的手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话已至此,景彦(yàn )庭似乎也没打算(suàn )再隐瞒,深吸了(le )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zhào )顾了。
景厘也不(bú )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me ),陪着景彦庭坐(zuò )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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