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huà )说到中途,景(jǐng )彦庭就又一次(cì )红了眼眶,等(děng )到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zhì )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jié )果都摆在景厘(lí )面前,她哪能(néng )不知道是什么(me )意思。
事已至(zhì )此,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qí )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zhè )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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