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dà )不了就是被车(chē )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年少的时(shí )候常常想能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méi )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zhe )时间过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shèn )至还有生命。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zhī )名的星,要见(jiàn )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guò )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nín )所拨打的用户(hù )正忙,请稍后再拨。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tuī )进,基本上每(měi )年猫叫春之时(shí )就是我伤感之时。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zhèng )儿八经从事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hái )是没有厌世的(de )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shí )间,我觉得孤(gū )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xiàng ),如同身陷孤(gū )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dìng )会吓一跳,而(ér )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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