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bú )会有第二个老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shēng ),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biàn )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yǒu )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jǐ )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pāi )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yī )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shí )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tóu )。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de )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这才道(dào ):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dǐ )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gēn )他们打交道。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yī )声。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yī )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毕竟容隽虽然能(néng )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shì )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hái )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nà )不是浪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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