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rán )没有。陆沅连忙道(dào ),爸爸,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是吗?容恒直(zhí )直地逼视着她,那(nà )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她直觉有情况,抓(zhuā )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gēn )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陆(lù )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慕浅只觉得她笑(xiào )容灿烂了,眼神也明亮了,整个人的状态比先前都有了很大提升(shēng )。
慕浅听了,又摇(yáo )了摇头,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rěn )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zhāo )了他进来。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chū )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yòng )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yǎo )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shǒu ),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好(hǎo )休养吧。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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