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zhǒng )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běn )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wèn )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yǐ )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qián )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yī )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一凡说:好了不(bú )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ān )门边上。
我说:不,比原(yuán )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lì )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guǒ )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xué )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duō )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de )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yǐ )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rù )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de )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huì )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lǎo )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xiě )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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