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tā )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qián )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tíng )对此微微有些意(yì )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zhī )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yòng )死来成全你——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liǎng )步,无力跌坐在(zài )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bú )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jiān )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nà )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电话很快(kuài )接通,景厘问他(tā )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zhǐ )。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霍祁然听了,沉(chén )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wǒ )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jīn )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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