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wǒ )们感觉到外面(miàn )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yóu )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qù )爬山,然后可(kě )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huǒ ),一到早上居(jū )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shàng )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这天晚上我就(jiù )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票,首(shǒu )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rán )后我问服务员(yuán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mǎ )哈的,一百五(wǔ )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shuō )太长,没有前(qián )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shǐ )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duō )人复苏以后第(dì )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zì )己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tóu )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shí )候,老夏准时(shí )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hòu ),一帮人忙围(wéi )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到了北京以(yǐ )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是(shì )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yī )般的跑车,说(shuō )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shì )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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