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kàn )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nǎ )种?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tīng )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ér )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nà )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méi )出来。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tíng )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shēng )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lǐ )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lái )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然而这(zhè )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yī )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gè )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yī )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哪知一(yī )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lǎo )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zhe )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不(bú )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zhī )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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