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ā )姨这两天回了老家, 要明天要能住过(guò )来,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shàng )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yě )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nǚ )朋友现在套路深。
孟行悠放(fàng )下筷子,起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淡声说: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kē )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náng )中之物。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sū )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孟行(háng )悠一怔,半开玩笑道:你不(bú )会要以暴制暴吧?叫上霍修厉他们(men ),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yī )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shuō ):你的猫,你自己弄。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hē )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tái )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duì )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可鉴。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shí ),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迟(chí )砚笑起来,抬起她的手,放(fàng )在嘴边,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闭(bì )眼虔诚道:万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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