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shí )间,容隽还(hái )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tā )把乔唯一提(tí )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bú )行吗?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dé )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hǎo )的,您放心(xīn )。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dōu )有些惊诧地(dì )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nǐ )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rén )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shàng )课,事实上(shàng )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de )。
容隽哪能(néng )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néng )回去忙你们(men )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qiáo )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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