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shí )候,她正(zhèng )有些失神(shén )地盯着手(shǒu )机,以至(zhì )于连他走(zǒu )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kòng )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zhōng ),再没办(bàn )法落下去(qù )。
没过多(duō )久,霍祁(qí )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lí )也没有多(duō )赘述什么(me ),点了点(diǎn )头,道:我能出国(guó )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dào )你现在对(duì )你女儿说(shuō )这些话,是在逼她(tā )做出什么(me )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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