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tíng )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情(qíng )!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néng )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hǎo ),好(hǎo )像(xiàng )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zhōng )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yǐ )经足够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hū )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yī )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le )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huà )练(liàn )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bà )啊(ā ),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rén ),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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