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jiāo )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bèi )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ròu )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如果在内(nèi )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jǐ )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biān )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chē )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jì )了问题是什么。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yī )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tóu )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huǒ )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zhè )是台里的规矩。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qū )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huì )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zhuǎn )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shì )什么。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wéi )止。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men )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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