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一凡说:没呢(ne ),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jīng )饭店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mào )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xī )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miàn )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huān )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shǐ )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jiù )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zhè )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xiàng )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de )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jiǎn )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jiā )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chē )给我。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dòng )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wǔ )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