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了两声(shēng ),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lái )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bú )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shì )可以放心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wǒ )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jù )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huà )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这话已经说得(dé )这样明(míng )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miàn )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听了,眸光(guāng )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méi )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gōng )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yǐ )。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gù )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yàn )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xiǎng )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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