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ba ),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chē ),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xiǎo )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jiāng )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kàn )《鲁滨(bīn )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wú )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de )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cì )。
这样(yàng )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zǎo )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de )路。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yǐ )后受用(yòng )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nǎ )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觉(jiào )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xià ),然后(hòu )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bú )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zhe )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duàn )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shí )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tù )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时候(hòu )老枪一(yī )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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