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dōu )是眼(yǎn )泪横飞,不明真相的(de )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zhèng )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yā )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shì )个什么东西?
不过最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huà )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bú )用英语来说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mèi )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四天以后我(wǒ )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biān )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jǐn )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这(zhè )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fēng )子一(yī )样赶路,争取早日到(dào )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cǐ )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mǎ )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yī )个中饭,互相说了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hòu )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以(yǐ )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yī )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jiào )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de )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suǒ )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chóng )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xī )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shǎng )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shí )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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