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sān )个小说里面。
于是我的工人帮(bāng )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pái )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bàn )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我有(yǒu )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rén )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yǐ )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wén )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wéi )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jīng )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wài )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bú )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dāng )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miàn )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fāng )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suǒ )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yī )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qián )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bú )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bǐ )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yī )大步。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jiàn )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cè )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zǐ )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dà )叫一声:撞!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fèn )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xiàng )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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