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zhī )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此后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shàng )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kǒu )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hé )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kàn )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yào )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bú )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de )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xiāng )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rén )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lái )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huì )让后面的(de )车骂的空档里(lǐ )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chē )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bié )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bú )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de )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tóu )入。另外(wài )有一个本田的(de )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bú )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dōu )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néng )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zhuāng )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huā ),造型婀娜,所以受到(dào )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bǎ )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wǒ )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bú )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bú )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l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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