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zuò )在(zài )沙(shā )发(fā )里(lǐ )玩(wán )手(shǒu )机。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fǎn )应(yīng )过(guò )来(lái )什(shí )么(me ),忍不住乐出了声——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起(qǐ )初(chū )他(tā )还(hái )怕(pà )会(huì )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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