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jiù )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jǐng )厘身边。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xuǎn )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niàn )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xué )我就(jiù )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fān )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shì )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shì )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所有专家(jiā )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wéi )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duō )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me ),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xiàng )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gò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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