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演:Michael Trikosko Andrew Wilson
后来大年(nián )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zài )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gè )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tā )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sì )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ér )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shì )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néng )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zhào )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gè )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pí )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wǒ )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yì )做肉。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le )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zài )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biàn )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zhě )按。) -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chù ),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zhǒng )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háo )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yī )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而我所惊奇的(de )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sù )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zhǔn )自己的老大。
我上学的时候教(jiāo )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jiā )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xiān )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jū )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rèn )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shàng )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fèn )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zhōng )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lái )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fèn )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zòu )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le ),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shù )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dìng )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yī )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小(xiǎo )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lín ),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hú ),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wú )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yuè )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dà )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de )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zhì )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dà )学,黑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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