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diàn )话?
然后(hòu )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lái ),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bú )断旅游(yóu )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bǐ )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没(méi )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bù )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de )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fàn )店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fā )现给我(wǒ )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ān )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shì )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shǐ )终无法(fǎ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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