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zhèng )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yuán )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zuò )用就是(shì )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chē )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shū )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wéi )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yǒu )一个人,倘若看见人(rén )的出现(xiàn )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rén )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dào )什么地(dì )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shì )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kuǎn )式就可以看出来。
开(kāi )了改车(chē )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shèn )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mǎi )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yǒu )第一笔生意,一部本(běn )田雅阁(gé )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qiě )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néng )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shàng )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gǔn ),裁判和边裁看得眼(yǎn )珠子都(dōu )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men )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后来我们(men )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dào )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zhuāng )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dōng )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shí )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zài )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zhǒng )风格也没有办法。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gè )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qí )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dài )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bǐ )翼双飞,成为冤魂。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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