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nòng )痛(tòng )了他。
这话(huà )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huǎn )摇(yáo )起了头,哑(yǎ )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可是她一点(diǎn )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她话说到(dào )中(zhōng )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diē )坐(zuò )在靠墙的那(nà )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shēng )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tā ),问:你帮她(tā )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kè ),却摇了摇(yáo )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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