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她哭得(dé )不能自已,景(jǐng )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这话说出来(lái ),景彦庭却好(hǎo )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yǎ )着(zhe )嗓子道:回不(bú )去,回不去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wǒ )说话,教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wǒ )爸爸啊,无论(lùn )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hǎn )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你怎么在那里(lǐ )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yǒu )指甲刀,把指(zhǐ )甲剪一剪吧?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虽然景(jǐng )厘在看见他放(fàng )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hái )是不受控制地(dì )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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