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kàn )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mǎ )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běi )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dé )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有见过面。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yú )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yuán )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biàn )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不过(guò )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zài )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shuō )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虽(suī )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kǎo )虑要一个越野车。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lì )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néng )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年(nián )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hòu )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dì )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yǒu )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shēng ),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duō )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shàng )露出禽兽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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