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jiù )是一片漆黑。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fān )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qīng )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shuō ),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máo )盾,不是吗?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yī )才是真的不开心。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zài )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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