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yī )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shí )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huà )——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zhī )是重复:谢谢,谢谢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huǎn )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桐城的(de )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shì )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jǐng )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yàn )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