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gěi )你剪啦(lā )!
然而(ér )她话音(yīn )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le )室内的(de )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jiā )上所有(yǒu )的检查(chá )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xiǎng )受接下(xià )来的生(shēng )活吧。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xīn )就弄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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