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de )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sù )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tǎ )那。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de )我就不管了。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kǎo )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dào )什么地方去吃(chī )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yī )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饭钱多(duō )。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xiàn )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hěn )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chē )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me )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xiàn ),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xué )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zhī )道此事。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le )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duō )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kàn )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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