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xià )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xù )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霍祁然闻(wén )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cái )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de ),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de )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wèn )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安顿好(hǎo )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yī )起吃午饭。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le )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huò )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那之(zhī )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霍祁然站(zhàn )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qián )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xiē )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de )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xīn ),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jǐng )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bà )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dào )我给你剪啦!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shí )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zài )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lí )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dān )搁,因此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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