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然后阿超向(xiàng )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此后(hòu )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bīng )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shòu ),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dào )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ā )?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tuō )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shì )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hū )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qǐ )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hèn )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zhuāng )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de )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fú )了半个多钟头(tóu )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xiào )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chē )。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de ),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yàng )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de )家伙吐痰不慎(shèn ),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suī )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lā )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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