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dì )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nà )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男朋友(yǒu )你在做什么?这么久(jiǔ )才接我电话。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yì ),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jiān )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jì )普通的一本选手。
陶(táo )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le )两口就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这个傻(shǎ )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le )?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wèn )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xiàn )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zhè )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jiā )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bú )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miàn )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xīn )里清楚。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dǒng )了,夹菜的手悬在半(bàn )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nǐ )阴阳怪气骂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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